这首歌是台湾填词人李焯雄根据张爱玲的小说《白玫瑰与红玫瑰》所填。
讲的是每个男人心中都有两个女人,一个纯情,一个风骚,而红玫瑰象征风骚;"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饭黏子,红的却是心口上一颗朱砂痣,"出自张爱玲的小说《红玫瑰与白玫瑰》。张爱玲的小说是从女性的角度解释着这种奇怪的事实,而李焯雄和陈奕迅在某种程度上从男性的角度作出了辩白。
红玫瑰表达的就是: 怀中拥着一个女人,心中期待另一个。 对怀中女人有所愧疚,对另个女人无限想念。尝试用替代的方式转移感情,不料却是徒劳。原来得不到的才是心中Zui渴望的。
另外再说一下关于国语粤语同曲不同词的现象。这种现象其实在陈奕迅的歌中并不偶然。作为同时在香港和内地都非常有名的音乐人,自然要考虑到两方面的需求。
无可置疑的是,粤语歌在内地的传播确实受到了语言的限制,记得《富士山下》刚出来的时候,在港大火,但是在内地却一直不温不火,电台打榜效果也不是很好,直到把他改变成《爱情转移》才终于让这个好曲子得到流传。同样这样的还有《明年今日》(粤语),《十年》(国语)。关于为什么要修改歌词这一点,一般来说,一般粤语比国语听起来更“硬”,所以很多歌直接改成国语一定不合适,这时候做变动是必要的。所以说为什么我们把林夕、李焯雄这些人称作“填词人”而不是“作词人”。
不论怎么用力爱也都不痒不痛,容易受伤的梦,心里期待的却是她的面容(因为背后看不到女子的面容,在陈奕迅的歌词里,他把她当成是他得不到却想要的那个女人),红的却是心口上一颗朱砂痣,我都感觉很好,得不到你的人,至少两个。可以比喻见到心仪的人内心的活动。
歌曲歌词
梦里梦到 醒不来的梦 红线里被软禁的红
所有刺激 剩下疲乏的痛 再无动于衷
从背后 抱你的时候 期待的却是她的面容
说来实在嘲讽 我不太懂 偏渴望你懂
是否幸福轻得太沉重 过度使用不痒不痛
烂熟透红 空洞了的瞳孔 终于掏空 终于有始无终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玫瑰的红 容易受伤的梦
握在手中 却流失于指缝 又落空
红是朱砂痣烙印心口 红是蚊子血般平庸
时间美化那仅有的悸动 也磨平激动
从背后 抱你的时候 期待的却是她的面容
说来实在嘲讽 我不太懂 偏渴望你懂
是否幸福轻得太沉重 过度使用不痒不痛
烂熟透红 空洞了的瞳孔 终于掏空 终于有始无终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玫瑰的红 容易受伤的梦
握在手中 却流失于指缝 又落空
是否说爱都太过沉重 过度使用不痒不痛
烧得火红 蛇行缠绕心中 终于冷冻 终于有始无终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玫瑰的红 容易受伤的梦
握在手中 却流失于指缝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玫瑰的红 伤口绽放的梦
握在手中 却流失于指缝 再落空
扩展资料:
这首歌是台湾填词人李焯雄根据张爱玲的小说《红玫瑰与白玫瑰》所填。讲的是每个男人心中都有两个女人,一个纯情,一个风骚,而红玫瑰象征风骚。“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饭黏子,红的却是心口上一颗朱砂痣,”出自张爱玲的小说《红玫瑰与白玫瑰》。《红玫瑰》的粤语版歌曲是《白玫瑰》。《红玫瑰》与《白玫瑰》都有李焯雄亲力亲为,不管是“朱砂痣”还是“床前明月光”,一样的包装和制作之下,文字的对比意倒是出了三味,有心人自然也在整整斜斜的字里行间读出了“张爱玲”三个字 。